待雪落
待雪落
长公主中心,时间线是长公主被贬信阳后。
其实没看庆余年,剧情知之甚少。
因为对演员的好感,看了一点长公主的剪辑。
既是被贬信阳,自然算不得什么风光的事。
长公主站在信阳的府邸前,似是在看着高高挂着的匾额,视线又好像落在更高的地方。
良久,长公主才举步从低着头的官员、侍卫队列中穿过,慢慢走上台阶。
“劳驾诸位今日前来,本宫身子不适,恕不奉陪。”
说罢便走进院子,挥挥衣袖示意身后的人关上大门。
长公主回到信阳已一月有余了。
这期间倒是有不少各怀鬼胎的人登门拜访,统统都被长公主以静心养病的理由回绝。
严格意义来说,这也不是借口,心病不也是病吗?还是难以药愈的大病。
从京都时不时会有书信过来,长公主心情好的时候就看几眼,不乐意的时候就放一边。
不只是信,现在对长公主来说并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情。
信大都是燕小乙写来的,中间夹杂着几封太子和自己的好女儿的,内容大同小异,无非都是嘘寒问暖。
长公主回到信阳的隔天就收到了燕小乙的信,一开始只有“问殿下好”之类的寥寥几字,慢慢变成现在的好几页不知所云的话。
长公主怀疑燕小乙真的到自己跟前反而说不出这些来,也有想过干脆给他回封信让他别写了。
但最后还是没有回信,随他去吧。
至于东宫那位,长公主身子纹丝不动,只眼神稍稍左移:“茶水凉了,再换一壶来。”
“是。”随侍的婢女登时领命下去,脚步轻盈。
手未免伸得太长了点,长公主垂眸饮下杯中的冷茶。
时间一晃,就快到年底了,长公主府也开始装扮起来,有了点喜庆的意味。
这日,长公主正在书房练字,听得外面有些喧哗。
手下的笔未停:“你且去看看,究竟是何事?”
“是。”
“回禀殿下,是贵人临门......”
长公主凌厉打断:“不是说过,本宫身子不适,不见外人吗?”
婢女附耳轻声道:“可这次来的是......”
这下轮到长公主愣住了,随即又说:“就算是他,本宫也是可以不见的。”
婢女还想说些什么,却听有人推门而入:“姑姑不想见自是可以不见的,但我好不容易来一趟,总不好叫我空手而回吧。”
来人竟是太子殿下。
婢女识趣地退下并掩好门,书房里只剩下太子和长公主两相对峙着。
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,还是太子一边走近一边打破沉寂。
“我等不得他们通传了。”
长公主似笑非笑:“可这是长公主府,不是你的太子府。”
“姑姑生我的气了吗?”太子有点委屈地停住。
“练字最要紧的就是要静,你这一来,我的字也练不成了。可不该怪你吗?”
长公主搁下笔,神色不变。
太子却面露喜色,径直走到长公主跟前来:“是,都怪我,就罚我给姑姑写幅字当赔礼道歉了。”
长公主看向太子眼底,摇摇头:“你不该来。”
“我既来了,姑姑也不必多虑。”
眼看长公主不赞成的模样,太子急忙抢道:“姑姑近日可好?”
长公主眉头一挑,一脸明知故问的神情。
太子只得自己回答:“我瞧着姑姑精神却较之前好些了。”
长公主推开窗户,悠悠道:“这里的时间好像格外慢些,看来远离京都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京都此时该落雪了吧。”
“姑姑想回去看看吗?”
长公主轻轻摇头:“不......”
到现在这种情形,谁想与不想都不重要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权利的漩涡一旦踏进,再想要全身而退也是奢望。
等到雪落下的时候......
难得的写的挺快一篇文
还想了个长公主走后太子养了只猫叫与瑞的梗,但没想好放在哪里,先这样吧